掉毛猫Amanda｜找不着就看我置顶

【gyjo】The Blood of The Lamb 羔羊之血

*借由对话写出我对乔尼的一点理解

*部分人物想法捏造，理那信仰捏造请注意，人物属于荒木老师，ooc和错误理解属于我

*BGM代这三首哪一首都可以，想听积极一点的就听第三首
①《Outrunning Karma》
②《Ulysse》
③《Moving On》

*杰洛的表白台词出自《Yes Or No》，我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把这句歌词写进正文了

*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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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尼•乔斯达坐在这张长椅上悠哉游哉地晃着腿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他已经29岁了，像一个小孩一样晃悠腿是很不合身份的一件事。

　　感觉很奇怪，仿佛刚刚他还跟在尼可拉斯身后到处乱跑，下一秒他又在SBR大赛里和杰洛并肩而行，一转头，怀里就又抱着他可爱的儿子乔治•乔斯达。

　　乔治！他猛地从椅背上直起身来，乔治现在在哪？他刚刚还抱着他呢。闪现的记忆一幕一幕从他脑子里串联起来，他终于意识到，他已经死了。

　　这种感受很奇妙。他幻想过无数次自己死了以后的情形，但是每一种和现在都不同。不得不说，他对现况感到惊讶。乔尼•乔斯达以为他这种亵渎圣人亵渎神灵的人在被死神用镰刀勾走后一定会立刻被地狱的魔鬼带走，死神会亲手把拴着他双手的铁链交给地狱派来的使者。

　　说实话，他其实并不怎么害怕。只要他做了他认为正确的事，那样就可以了，这是他在许多年前学会的事。所以面对此情此景，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环顾四周，乔尼发现自己坐在像列车车站一样的地方，身边雾气朦胧，看不清身旁到底有什么建筑物，只感觉一切都明亮而温暖，即使充满雾气也没有潮湿阴冷的感觉。乔尼伸手抓了一把白雾，收回来的手仍旧是干燥的。

　　“没用的。”一个快活的声音响了起来，乔尼猛地扭头，差点把脖子闪到。

　　长椅的左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坐着个天使，翅膀无论是展开还是收起来都有些别扭，正在扭动身子找到最舒适的坐姿。他的光环太亮了，倒也不是说很刺眼，只是乔尼无法看清他肩膀以上的部位，那种柔和又神秘的光笼罩着他，让乔尼看不清他的长相。

　　“欢迎来到这里。”天使语气轻快，不像书里写的那么冰冷。

　　“这是哪儿？”乔尼谨慎地选择了询问的语气，他没有自信到认为自己能够上天堂。

　　“咳！”天使咳嗽了一声，抖了抖翅膀上的羽毛，“麻烦的玩意儿！收起来好了。”

　　乔尼没看清，他的翅膀就消失不见了。“这里嘛，我也不知道该算作是哪儿。”

　　乔尼想冲天使翻个白眼，但又想到自己已经做了爸爸了，这种表情不合适。真的很奇怪，他现在就仿佛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自己融为一体，拥有一生的回忆，行为模式却像个孩子。

　　是他看错了吗？天使似乎挠了挠头。应该有哪条戒律是禁止天使挠头的吧？没有的话，乔尼认为有必要加上这条，神圣纯洁的天使不能做出这种滑稽的动作。不过他也不确定，因为他从来不是宗教狂热者。

　　“这里，应该算是某种中转站吧？”天使挠完了头，认真思考了一下，有点迟疑。

　　“我看这里像是车站。”乔尼说出了他的推测。

　　“不知道，”天使叹了口气，“不过列车总会来的，在它该出现的时候。”

　　“所以列车会带我去地狱吗？”乔尼很好奇。

　　“什么？”天使回过神，“不不不，显然不会直接这样做。”

　　看到乔尼挑了挑一边的眉毛，天使又补充道：“我是说，这是中转站，列车会在你做好选择以后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他们没有严格规定人必须去天堂还是地狱，有些追求刺激的人就选择去地狱接受历练呢。”

　　“这么说你在这儿见过许多人了？”乔尼想努力搞清状况。

　　“没错儿！”天使的语气又轻快起来，“在这等了差不多十年！”

　　“你在等什么？”乔尼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但是这个天使真的很有意思。

　　“我也不知道。”上帝啊，这种天使真的可以存在吗？

　　“嘿！你那是什么表情！”天使不满意了，翅膀突然冒了出来，用翅尖羽毛指了指乔尼，几乎碰到乔尼的鼻子。

　　“我原来也是人，你知道吧？”天使跟乔尼比比划划地解释了起来，用他的翅膀。“后来我死了，去见了主，主问我想去哪儿，我说我不知道，我要等一等。”

　　“主没有冲你翻白眼吗？”乔尼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异教徒，他没忍住自己嘲讽的调调。

　　“没有没有。”傻乎乎的天使没听出来讽刺的语气，“主说那我可能会等不知道多久，可能明天就能等到，也有可能一辈子都等不到。”

　　“为什么会一辈子都等不到？”乔尼收了他的嘲讽脸。

　　“我要等的是一个人。”天使的翅膀又收起来不见了，“他可能会忘了我，那样我就等不到他了。”

　　“是你的家人吗？”

　　“我不知道。”天哪，这个天使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又挠了挠头。“我是说，我不能确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死掉了，但是他没有，他的人生应该还会很长。我活着的时候在他生命中的印迹会像风一样逐渐消散，他有了自己的新生活，准会忘了我的。”天使的末句有点沮丧。

　　“那你为什么还要等他？”乔尼觉得这个天使八成脑子不对劲。

　　“我只是想，哪怕有一万分之一的可能，他记得我，我们就能在这里重逢。”天使又振奋起来，“不过没关系，就算是他忘了我也不要紧的，我只要跟着他去他选择的地方就好了！”

　　好吧，乔尼脑子里有一句骂人的话，但是他不确定这个地方是不是神圣到他不能说这种话，所以他紧闭着嘴巴。他能确定的是，这个天使脑子真的不对劲儿。

　　“来说说你吧！”天使快乐地戳了戳乔尼的胸口，温暖，像阳光一样。

　　“我？我29岁，有太太和儿子，我儿子才一岁。”乔尼的胸口一阵猛痛，都怪这个天使，非要问起这件事。

　　“天哪！我很抱歉。”天使有点吃惊，“所以你要在这里等他们来吗？那可能要花很多年！”

　　“不，我不会的。”乔尼深呼吸了一下，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呼吸的动作似乎仍然在进行。

　　“为什么？”好一个刨根问底的天使！

　　“理那，就是我太太，她是佛教徒，她的灵魂会转世重生的。”乔尼皱了皱眉，“至于乔治，我们没决定让他跟随我们谁的信仰，等他长大以后自己决定。”

　　“你不想和他们再见面吗？”天使吃惊得快把自己的翅膀塞进嘴里了，是的，他的翅膀又突然冒出来了。

　　“你就不能把那玩意儿控制一下吗？”乔尼挥了挥手，冲他比划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其实还不太会用翅膀，有点不熟练，因为你也知道，我一直坐在这里等。”

　　“好吧……”乔尼无可奈何，“我是说，我当然爱他们了，能和他们再相见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可是不能让死人永远成为活人的牵绊对吧？”

　　天使用力点了点头。

　　“理那，她还很年轻，可以再嫁给一个更爱她的人的。”乔尼有点疑惑，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感到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至于乔治，我想理那会照顾好他的。”

　　“你为什么不跟着理那去信佛呢？这样你们转世之后也有可能会重逢啊？”天使问到了点子上。

　　乔尼沉默了半天。这个问题，他从和理那相识开始，就一直回避。他当然爱理那了，不然他不会冒险去抢遗体，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生生世世都和理那做夫妻呢？他心里最深层次的懊悔浮现了出来，直愣愣地砸在他的良心上。“因为我不配。”这就是他一直视而不见的答案。

　　“什么？你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吗？”天使的语气严肃了起来，温暖的调调变得冰冷。

　　“不，不是的。”乔尼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到底该如何解答，以及他该不该告诉这个傻乎乎的天使。

　　“难道你不爱她吗？”天使听起来有点生气。

　　“不，你完全搞错了，我很爱她。”乔尼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算了，反正已经死了，告诉这个天使也无妨。“我是说我不配爱她。”

　　天使散发着疑惑的气息，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乔尼能感觉到。

　　“我很爱她，她温柔又善良，离开家人嫁到半个地球以外的乔斯达家，是位很坚强的女性，我也很尊敬她。”乔尼顿了顿，“我想对她来说，我应该也是位好丈夫、好父亲。”

　　“但是我对她只有爱和责任。”他总结了一句。

　　“什么？”天使显然没听懂。

　　盘算着这个天使真是蠢到家了，乔尼皱了皱眉头。“我无法将我全部类型的爱给她，她能从我这获得的只有敬爱和责任。”

　　“这难道不够吗？”天使是真的不怎么聪明。

　　“不，老兄，你想想，她把她所有的感情无条件地献给了我，我却无法把我所有的情感回赠给她，这不公平。”乔尼的语气很认真。

　　“所以我说我不配，我配不上她这么美好。我希望她转世以后忘掉我，碰到一个能完全回应她的男人。”女人也可以。他自己脑子里补全了这句话。“这很容易，你知道吧，他们转世前会完全忘掉上一段人生的事。”

　　“我希望她永远快乐，生生世世。”乔尼叹息。

　　“那你儿子呢？你的血脉和骨肉？你难道不想见到他吗？”说真的，这个天使以为自己是谁啊！他凭什么用责怪的语气没完没了地质问他？

　　“至于乔治，废话，我当然爱他。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乔尼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过，我宁可他不是乔斯达一族。”

　　“他最好能跟他妈妈去信佛教，转世轮回对他来说要好一些。”天使还是不明白，唉，天使。

　　“乔斯达一族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乔尼思索了一会儿，慢慢地说道。“就像无法掌控的车轮一样，乔斯达一族顺着轨道前行，每个人都是命运的奴隶。”

　　“我们每个人，都会背负着命运给我们的使命，随着时间流逝，不断地前行。人类应该都是如此。只是我希望乔治能获得不一样的人生。”他突然紧张起来，扯住了天使的衣服，“你没在这儿见过乔治，对吧？”

　　“放心好了，没有。”天使拍了拍他的肩膀，拍走了刚刚突然缠上他的恐惧。“我认得他，乔治会好好开始他的人生的。”

　　“真希望乔治不是一个乔斯达……”乔尼小声嘟囔，“能和他在这一世相遇真的是太好了，我真的很幸福，但是拜托了，让他不要再做乔斯达一族的一员！”

　　“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了，不是吗？”天使宽慰他，“乔治会选择一条适合他的道路的。”

　　“你似乎很相信命运的力量，我说的对吗？”天使若有所思。

　　“嗯……”乔尼点了点头，“但我并不是认为命运不可违抗，也无法改变。只是要和你的命运抗争，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而且不是所有人都会成功的。”

　　“没有多少人会像我们一样幸运。”他又补了一句。

　　“我们？”

　　“是的，我们。”

　　

　　天上不知道从哪飘下来一片片的银杏叶，金灿灿地飞舞着，有风在轻轻地吹。乔尼伸手去接银杏叶，落在他手上的一瞬间，银杏叶就化作无数闪烁的光斑，消失无影。

　　“有点像星星，对吧？”他抖了抖手，把剩下的一点光斑抖在地上。

　　“很漂亮。”天使中肯地评价。

　　乔尼的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他想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也做好了接下来去哪的选择。他终于有信心把所有的心情都宣泄出来了。

　　“我们，我和另一个人，一个男人。”他不想吓到天使，慢慢地讲。

　　“这是个不怎么长的故事，却持续了我的后半段人生。”他面向前方，余光看到银杏叶落在天使的翅膀尖上，也化作闪亮的小星星，真漂亮。

　　“记得我说，我没办法把我全部的情感都回应给理那吗？”天使愣愣地点了点头，好吧，还是有点吓到他了。

　　“我的一部分情感，我也不知道到底能有多少，也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情感，反正是裹携着我所有的激情和热情，全部给了这个男人。”他说完之后，又想补充，“但是我以前不知道也不能确定。”

　　“那现在呢？”天使小心翼翼地问。

　　“现在？”乔尼笑了，银杏叶落在他的水手帽上，无数的光斑慢慢飘落，他笑得像太阳一样灿烂。“我想我的人生只有一件遗憾，就是没能亲口告诉他……”

　　“……让他听到，我有多爱他。”

　　

　　“他……死了吗？”天使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这样问。

　　“是的。”乔尼回答得倒是很痛快。“我想我已经做好了选择，他去了哪儿，我就去哪儿。既然能够重逢，那我一定要挽回我的遗憾，告诉他我爱他。”

　　一阵沉默。

　　“不过我希望他去天堂。”乔尼语气也轻快了起来，仿佛回到了19岁，狂妄恣意地坐在马背上大声唱歌，冲对手骂脏话的轻狂少年时光。“地狱应该不会好玩，也不适合他。”

　　“天堂也不一定啊，毕竟你也没去过，怎么知道天堂就很好？”天使忧心忡忡。

　　“放心好了，我知道的，无论天堂还是地狱，只要我们在一起，就算是地狱三头犬，我们都敢跟它开玩笑！”乔尼大笑起来，天使也跟着微笑。

　　“那你怎么知道他到底去哪儿了呢？”天使的语气又不确定了起来，银杏叶和光斑映在他白色的翅膀上，洁白无瑕的羽毛落上了好看的光芒。

　　乔尼突然发现自己的翅膀也出现在了背后，还不错，虽然和身旁这个天使的翅膀有点形状上的区别，但也很漂亮。他试着抖开羽毛，展开翅膀，看上去很有力量，飞起来应该挺带劲儿。没有立刻回答天使的问题，他能感觉到天使担忧又迟疑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乔尼又笑了，真的，仿佛一辈子都没这样笑过一样！

　　“那就要问你了，”他像个少年一样“咯咯”地笑出了声，“你想去哪儿啊，杰洛•齐贝林？”

　　

　　杰洛看上去像是被当头打了一棒，吃惊地开口：“你记得我？！”

　　乔尼翻了个白眼，好吧这里不是天堂，他大概可以做些不尊敬的事。“废话，我他妈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我……”杰洛语无伦次，刚刚被他自己调亮的天使光环泄了气一样黯淡了不少，“你看不到我的脸，怎么认出来我的？”

　　这个傻瓜，乔尼叹气。“老兄，就算不记得你长什么样，也忘不了你的声音。”

　　“这不可能！”杰洛断言，“我可比你早死了很多年，你肯定会忘了我的声音。”

　　“那么快十年时间里你忘了我的声音吗？”乔尼反问。

　　“怎么会！”杰洛着急起来，“我就是坐在这里一直等你，但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这不应该。”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只有这样，大家才能都获得幸福，我很心安的，放心好了！”乔尼伸手摸了摸杰洛的脸，还是记忆中的帅气样子，小胡子块精致迷人。“所以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叫我名字，反而装神弄鬼地不让我看你的脸？”

　　“我以为你肯定会忘了我。我只需要跟着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就好了。”杰洛心疼地揉了揉乔尼的金发。“说真的，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就好了。”

　　“闭嘴，要么我就不让你跟着我！”乔尼威胁他，脑袋在杰洛安稳的手掌上蹭了蹭。

　　“只要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让我停，我就停。”杰洛的绿眼睛柔软地看着他，乔尼觉得里面肯定有银杏叶化成的小星星。“你若是海，我便游弋；你是小马，我来驾驭。”

　　“恶心！”乔尼大笑起来，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怀念多年的人，感受那个人，现在是天使，坚实有力的胸膛。

　　“我爱你，你知道吧，一直都是。”他快乐地流泪，泪水打湿了杰洛的衣襟，不过天使的衣服很快就干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杰洛用力地亲吻乔尼的头顶，水手帽都要掉下去了。

　　“我也爱你，一直如此，从过去到未来。”

　　

　　列车进站的时候，乔尼和杰洛手拉手站在月台上，引擎的轰鸣声几乎要把他们的头盖骨掀开。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对视着大笑起来。

　　“准备好了吗？”杰洛问乔尼，捏了捏他的手。

　　“从大西洋开始就准备好了！”乔尼回应地捏了一下他的手。

　　“直到海洋交出其中的死者？”杰洛大声询问。

　　“对，直到星星从空中落下！”乔尼爽朗地回答。

　　“我们应该不会被丢进火湖吧？”杰洛的大嗓门突然迟疑了起来。

　　“放心，你要是没在生命册上，我会主动去火湖陪你的！”乔尼再次放声大笑。

　　“我也会！”杰洛不甘示弱，“不过最好我们都不去。”

　　“算了！”他抖了抖翅膀上的羽毛，先跨上列车的车门，然后侧身拉乔尼上来，一直没松开他的手。“无论去哪儿我都陪你！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好！”列车开动了，乔尼往窗外看去，刚刚坐着的长椅上落满了金色的银杏叶，小星星的光斑闪烁其间。

　　“我会怀念这个地方的，这个，车站似的玩意儿！”他快活地叹了口气，“可惜我们连这里到底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倒是想到一个绝妙的好名字！怎么样，想听吗？”杰洛那种有了好主意便憋不住想要炫耀的腔调很熟悉。

　　“好啊，说吧！”乔尼转过头看他。

　　“羔羊之血。怎么样？是不是很妙？”杰洛洋洋自得的样子实在是从来没有变过。

　　“很不错啊，杰洛，他们应该请你去给所有未命名之地起名字。”乔尼点了点头，“我看看我的本子还在不在，我要记下来……”

　　“我跟你说啊，老兄，就算你再喜欢也不可以用哦！要注明‘杰洛•齐贝林’才可以喔……”

　　

　　

　　The grace of the Lord Jesus be with God's couple.A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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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个人废话，可以不看，但是这篇看看有助于理解吧】---

*羔羊之血、星星坠落、海交出其中死人、姓名没在生命册上就被扔进火湖全部出自启示录。羔羊就是耶稣基督，羔羊之血荡涤信众的所有罪恶。我个人的理解就是纯净，一切纯净之物的总和，至高纯净。在这篇里显然指铁瘫爱情。

*银杏代表乔尼之死，海代表杰洛之死。银杏也有纯净永恒的爱的意思，海交出其中死人和星星坠落都是末世来临时的事，就是世界尽头的意思。我觉得我姐妹有一句总结的特别好：在世界的尽头保留着纯洁的爱。

*最后一句话是直接化用了启示录最后一句，原句是God's people，我把people换成了couple。

*整体来说，是想写出乔尼对于命运和宿命轮回的理解，那天在网上看到古观音禅寺那棵大银杏树，刚好想到BGM①里的Karma，然后就想到了乔尼苦难的一生，情绪特别低落，差点把自己头拧下来。所以想写一个杰洛等待乔尼，乔尼也一直期待重逢的温柔的故事。感觉这篇算是我起大纲的时候思路最混乱最情绪化的一篇，昨天正式写起来以后反而挺顺利，一口气就写完了，写得也很快。应该是我成长了！蛮高兴！

*最有成就感的就是我没写簧涩还写出我挺满意的文来了！！！我！成！长！了！